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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賢感覺(Butfee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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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愛得完美, 就要恨得徹底. http://www.facebook.com/but-feeling

部落格全站分類:圖文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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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 24 週五 201513:08
  • 孽完

剛失婚的阿詩帶著五歳的女兒小思逛街,一名男子突然從後方把小思撞倒。就在電光火石,那男子在剛才小思的位置附近被從天而降的花盆擊中肩膀。
「真倒楣!」那男子吶喊著。
震驚的阿詩安撫了哭泣的小思後,見到他滿肩是血,馬上走上前感激他拯救了小思,她激動地對那男子說:「先生,謝謝您,您救了我的寶貝女。如果不是您,她必定會受傷。」
本來憤怒的他因阿詩向他感謝而變得平和起來,他的怒氣逐漸減退。他展現出一種尷尬的笑容道:「小意思。」
「您流這麼多血,絕對不是小意思,您是我小思的恩人。」阿詩一臉誠懇,「您叫什麼名字?」
「我?」那男子泛紅著臉告訴阿詩:「我叫郭章。」
「國章先生,您的姓氏是......?」她輕撫小思的頭向他問:「您是我們小思的大恩人,我想知道您的全名。」
「郭章已經是我的全名,我姓郭,名叫章,章程的章。」郭章不知所措地傻笑著。
因為這是一宗高空襲物案件,所以有途人報了警,警方和救護車很快便到達現場。
郭章被送上救護車前,阿詩堅持要郭章留下聯絡電話給她。
阿詩為答謝郭章,她事後每天也會送上自己親手煮的靚湯,就是這樣,他們開始由陌生人的身份慢慢發展成阿詩也意想不到的情侶,最後更去到夫妻的關係。
郭章對她兩母女的關愛可謂無微不至,他也全沒介意過阿思。雖然他是一名窮漢,但阿詩為他對其兩母女的出心照顧感到非常安慰,她認為自己終於在崎嶇的愛情路上,找到一個好歸宿。
時日如梭,轉眼已過了六年的光景。阿詩為郭章懷有身孕,而小思亦已亭亭玉立。
一天,腹大便便的阿詩回家推開門後,隱約聽到小思從睡房傳出來的嘻笑聲音。
阿詩感到奇怪,憂心女兒是否帶男同學回來作不軌的行為。
她放下手上的雜物和手包,靜悄悄地向小思的睡房走去。
愈接近睡房,她所聽到的聲音愈是清晰。
「不要這樣,媽媽快回來啊。」小思笑著說。
然後,阿詩聽到一把熟悉的男人聲,是她的丈夫...郭章的笑聲:「來吧,那就爭取時間,在她回來前,跟我纏綿一下。」
阿詩聽到他所說的話,怒氣沖沖地用力將門推開。她怒視著郭章問:「你們在做什麼?」
二人見到阿詩突然出現在眼前,馬上慌張起來。
「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你想那一種。」郭章緊張地說。
當小思鎮靜過後,她垂著頭接著說:「你知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吧。」
郭章瞄了小思一眼,望著憤怒中的阿詩,同時用手指指著小思說:「她說謊。」
阿詩質問郭章:「你又知道她告訴過我什麼?」
郭章剎那間無言以對。
小思向母親說:「他根本就不是我的恩人,他一直在傷害我,只是你不相信我而已。」
「對不起,是我不好。」阿詩向小思抱頭痛哭。接著,她對郭章大喊:「我要離婚!」
郭章反對,他的雙眼厲視小思,指責她說:「怪不得你近來變得這樣主動,你根本有心佈下這個局。想不到,小小年紀的你就這樣心計。」
「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得知你的真面目。」阿詩替小思辯護。她為自己愛錯郭章而深感悔意:「我對你的愛全是枉然。」
「是你自己闖進我的人生,是你一開始以為我是你女兒的恩人。」郭章反過來責怪她。
「以為?」阿詩提高音量說。
「是!是以為。」郭章再一次強調,他將一切和盤托出,「我當日根本不是有心救你的寶貝女兒,我只不過是一不留神,被什麼東西絆倒才把她推倒在地。只是你突然走過來向我感謝,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
「你......」阿詩氣憤起來。
「後來,你對我這樣殷切,我確實不忍拒絕。你要知道,我那時都已經一把年紀,一心一意孤獨終老,怎料竟意外碰上你,當然把握機會。」郭章細訴著。
「原來一切都是由我的誤會而起,」阿詩憶起當日的情景,「就如我當時誤會你的名字叫國章一樣,我真是太愚蠢。但我已清醒過來,我要跟你離婚,絕不容許你再侵犯我的女兒。」
「我不介意和你離婚,但你腹中塊玉必須歸我。」郭章嚴厲地說。
「不!我不會將孩子交給你。」
「那麼,我決不跟你離婚。」
「你就不要簽紙吧,讓我告訴法官你是如何侵犯我的女兒,等他判決。」阿詩以一種勝券在握的態度向他反擊。
「你不是放過他吧?」小思以質問的口吻問。
「怎麼說,他也幫了我們,我不想去到那個地步。」阿詩忍著心痛說。
「不!我以前不太懂就算,但現在我長大了,明白是什麼一會事,我要告他。」小思指著郭章呼喊。
「為何要這樣?」
阿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要求小思依她的意思,小思最終無奈接受。
至於郭章方面,他因為不想入獄,所以他亦無可奈何地向阿詩屈服。
小思一直不明解媽媽為何這樣做,但當她長大後,或許會遇到一個她真心去愛的人,她或會了解箇中原因。
每一對情侶在初相遇之時,總會視他倆的相識為上天恩視的緣份,真到不能相處時,才知道這原是一份孽緣。然而,是孽?還是責?又有誰可以確定?
雖然郭章傷害了小思,但阿詩對他仍留有一份情意結,她才不忍將他送到獄室。她清醒地結束一切,把他成為過去,這就足夠了。其他的,就是還給他上世欠下的責吧。說到底,是她自己當初的愚蠢所至,還能責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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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 10 週五 201514:20
  • 傳紋

向晴盯著秀琳手臂上的粉紅色翅膀紋身,不禁惋惜地問,為何又多一個紋身?
秀琳瞥一眼那一個新烙印,抿一下嘴,若有所思地回答:「作為一個紀念。」
「作什麼紀念?」向晴流露著對她這個做法感到不值,「人都已經離開妳了,還有什麼紀念要記?我以爲妳會把之前的紋身除掉。」
「可以除去嗎?」秀珊揚起眉問。
「當然可以?」她皺起眉頭反問:「妳不知道這新科技嗎?」
秀珊苦笑後說:「我是指過去。我們根本沒辦法刪除過去,也沒有必要去刪除它,它是成就今日的我的一個"因"......」
秀珊還未把說話,向晴就搶著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亦很高興聽到你會說出這番說話,這表示你已經完全從悲傷中中走出來。但是......有需要加多一個紋身嗎?難道紀念你倆的分開?」
「有,當然有這需要。」秀珊眼神堅定,立場清晰地解說:「從前那一個紋身是為了他,現在這一個紋身是為了自己。」
向晴的語調中帶有否定的感覺,她追問:「為了自己什麼?」
「為了自己能夠重新,不再去做一個只會討好別人的人。我要用這個新的紋身來提醒自己,要展開一個新的人生,絕不可重蹈覆轍。」
「難道從前那個紋身不能對妳作一個提醒作用嗎?」向晴似乎仍然不感認同她那個新的紋身。
「妳還是不明白。」秀珊無奈地繼續解說:「過去就是過去,現在就是現在。他的就是他的;我的就是我的。我需要一個分野。」
向晴嘆了一口氣,對秀珊的一番理論仍是不太理解。
秀珊凝望她的臉容一會後,嘆了一口比她還要大的氣,不願再解釋下去,她悶悶不樂地說:「算吧,你明不明白也不重要,我自己明白便可。」
秀珊說得沒錯,大部分的人或不會認同紋身的價值,每一個「紋」背後都有著它的動人故事,別人喜不喜歡當事人身上的紋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事人知道自己做什麼便可。
就如同在愛情中,我們並不需要局外人去認同我們的愛情觀或我們自己喜愛的對象,我們只要自己清楚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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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 01 週三 201514:08
  • 鈴艷事件

珍露的手機時常收到子泓的來電,但每當她準備接聽時,那來電總是自動掛線。
她一直認為是子泓作弄她,跟她開玩笑。但子泓矢口否認。
某日下午,珍露致電給子泓,他沒有接聽。
一分鐘後,她收到子泓的SMS訊息,內容是「正忙著,稍後回電給你」。
怎料,過了一句鐘,她仍未收到他的來電,她便又再致電給他。
當子泓接電後,珍露便問過究竟,為何遲遲還不回電。
子泓被問得一臉茫然,根本不知是什麼一會事。他還堅持從沒有發SMS給珍露,他反問她:「何解有whatsapp不用,要用收費的SMS呢?想一想吧。」
「我怎知你的原因?或者,你當時接收不到網絡吧」珍露氣憤地跟他爭辯:「你不相信,我將訊息留下來,証明給你看。」
數天過去,他們見面時,珍露展示那訊息後,證據確鑿,子泓整個人愣住,目瞪口呆,對此感到極為震驚,他也不懂如何解答。他只是鐵定地向珍露發誓,這短訊真的不是他發。
「這是否你的手機號碼?」珍露將手機顯示幕對著子泓。
「是!不過......」
子泓還未將話說完,珍露便搶著問:「哪不是你,會是誰人?」
子泓無言以對,不再作任何解釋,因為他也不知如何解釋。
有一晩,子泓和珍露在客廳纏綿著。珍露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拿起手機一看,來電竟然是子泓的手機號碼。
珍露馬上問子泓,他的手機在哪裡。
「為何這樣問?」
她一臉慌張,把手機顯示幕轉向子泓,讓他看。她當然知道他的手機在屋內,才會感到驚慌。
子泓看到後,立即跑進睡房,當他打開房門時,珍露的手機鈴聲已經不再響。
他拿起手機查看,一陣寒意在他的背部竄起。他的手機竟然有一個打出給珍露的記錄,他的手像被什麼灼到般,將手機掉在床上,直奔出客廳。
此時,珍露的手機再次收到子泓手機所發出的短訊,內容是「我等著你兌現承諾,晴」。
珍露心忖,晴?什麼晴?
她吶喊般告訴子泓,他得知後更是心寒,不停流出冷汗。
原來晴是他的前度女友,於三年前因交通意外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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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月 09 週二 201513:14
  • 非禮勿示

一大清晨,在一個充滿人群的擠迫車廂裡;,有一把聲音在人堆中高呼:「非禮呀~」
原來有一名女人子叫「思燕」因感到胸部被身旁的男子用肩膀壓迫,所以高聲呼救。
那一名叫「郭藩」的男子馬上將身體靠向後,以正視聽。並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瞟了一下思燕。
思燕看到他的眼神後,馬上心領神會。她立即還擊,厲著他説:「你的肩膀不斷壓向我胸部,」她加高八度的音量,「我看到你還在偷偷地暗自竊笑。」
思燕的聲量引起車廂內眾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戴著耳機,聽著音樂,與眾隔絕的乘客。
「你不要順口開河,胡亂誣陷。」郭藩一臉冤枉的樣子。
突然,站在郭藩身旁叫「阿陽」的男子開口說話:「先生,」他望著郭藩,「我剛才的確見到你的肩膀緊貼這位女士的胸部。」
阿陽的一番說話引起周遭各人的一陣呼叫聲和好奇目光。
「我......」郭藩被人郡的呼喊聲嚇呆,一時語塞,支吾以對。
他的反應令全場人更覺得他心中有鬼,引發此起彼落的叫囂聲。
「報警!」有人忽然在人堆中大喊。其他人附和支持。
郭藩身軀抖動,慌張起來,不斷否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他對著思燕辯解說:「我會非禮你,你根本不是我杯茶。」
「你什麼意思?我雖然身型是橫了點,個子又較嬌小,但我都不失為一名美女。」思燕自我感覺良好地說著。
眾人聽畢,有某些人抱腹大笑。
「笑什麼?」思燕瞧向笑著的人。
郭藩搶著回應:「不但沒美貌,更加沒智慧。」他不屑地向著她說:「當然是恥笑你吧。」
阿陽抱著忿忿不平的態度,每一個字都衝著郭藩而來:「沒有一個色狼會承認自己是色狼。」然後,他盯住思燕說:「我可以做你的證人。」
郭藩怒視阿陽,老羞成怒地反擊:「好!就報警吧。」他理直氣壯,目光堅定:「真金不怕紅爐火,反正我沒有做過,我清者自淸,你們絕不能加罪於我。」
他們三人就此離開那悶熱的車廂,走到月台,等待警察的到來。
他們的視線互相對望,一位怒氣沖沖,一位沉實冷靜,一位自恃清高。三人默然靜待。
當警察到步時,思燕馬上指著郭藩,跟警察說:「我要控告他非禮,」接著她將手指指向阿陽,「這位先生可作證。」
阿陽點頭示意:「是,我親眼見到他非禮的。」
「警察先生,我沒有非禮她。我可以證明我是寃枉的。」郭藩畢恭畢敬地跟警察訴苦。
警察問郭藩有什麼可以証明。
郭藩沈著氣,把警察拉到一邊,交頭接耳一番,又拿出銀包,又拿出手機。經過一輪交談後,警察走回原位,向思燕和阿陽強調:「我可以相信,他真的沒有非禮這位女士。只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警察嚴正其詞:「當然,如果你們真的想控告他,我亦會依本子辦事。但我只想提醒你們,這只會浪費大家時間。」
思燕心有不甘,對警察怒罵:「他明明就有非禮我,証人也有了。我要一同控告你,我要告你辦事不公!」
「為何你認為他並沒有非禮?」阿陽瞟了郭藩一眼後向警察查詢。
「他根本不喜歡女人,又怎會非禮她呢?」警察把頭輕靠二人,低聲解釋。
「復仇心!」思燕自恃聰明,「他想向天下間所有美女報復,包括我。」
「我意思是他只喜歡男人。」警察續說。
思燕卻對此質疑:「不會吧,你不要隨便相信他的藉口,中他下懷。」
此時,阿陽若有所思似地。
警察一面正經地繼續說明:「是真的,他讓我看了他的親密照。
「我要告他。」阿陽突然高呼。
思燕和警察馬上將視線放在阿陽身上。
「他剛才的手接觸到我的下體。」他指著郭藩說。
郭藩見狀,落荒而逃。警察和阿陽立刻拔腿狂追。
思燕則失望地站在原位,望著那三個男人的背影,無奈自憐。她一心以為終於得到別人的「垂青」,但原來都只不過是假象,宏願又再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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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痛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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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月 02 週四 201519:17
  • 各自各精彩

子靈和葉伸步入客機,各自各找尋他們的座位。葉伸的座位就在子靈的座位後面第二行。
葉伸安慰子靈:「放心吧,我會請求我身旁的乘客跟你交換位置,你便可以和我同坐。」
「對方一定答允你嗎?」子靈皺起眉頭問。
葉伸擠出笑容,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你的是靠窗位置,他也是靠窗位置,而且他是一個人的,應該沒問題吧。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葉伸說「他妒忌別人有情人相伴。」
「希望不要這樣吧。」
他們各自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葉伸盯著身旁的吉位,等待那乘客的來臨。子靈則坐在座位上,祈求那人不要是葉伸所說的那種人。
不久之後,他們等待的人登記,葉伸待那人整頓好行李在機頂的存物櫃後,禮貌地向他詢問:「先生,請問你是否一個人?」
那人了一眼葉伸,搖頭回答:「不是。」
葉伸心一沉,心忖:「真是好的說話不靈驗,壞事卻如預言般出現。」既然他的要求還未說出口,便遭對方如落閘般拒絕,他也無話所說,只好讓路給那人在自己身邊經過,坐上他希望得到的位子上。
子靈一直留意著在她後方的葉伸,當她發現有人坐上她渴望得到的座位後,她向著葉伸使了個眼色表示不滿,他則回了她一個眼色以示無奈。
葉伸側目斜視他身旁那人,心向他咒罵。
突然,有一名女子走近,並向剛才那男子打招呼。現在,葉伸知道原來那人沒有說謊,他真的不是獨自一個人。但這樣卻令他感到一點困惑,為何兩個認識的人不選擇坐在一起,卻選擇分開坐。
他和子靈在網上登記時,明明他身旁左邊靠窗的座位和他身邊右方靠走廊通道座位早已被人佔登記。由於大部分的座位亦同樣被人登記在先,他才迫於無奈登記現在的他和子靈的位置。所以,在他左右兩邊的人一定是自願性地選擇現在的座位。
那一男一女並沒有隔著葉伸說過不停,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好像陌生人般沒有交談,只是偶爾交流一些必要的事宜。
葉伸想問個明白,又怕他們正在冷戰,但見他們的對話卻絕對感覺不到任何火藥味道,他愈想愈不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
終於,葉伸在那女子離座上廁所時,忍不住向那男子查問一下,好讓自己的好奇心得到平靜。
「先生,有件事,我怎樣也想不透,你可以幫忙一下嗎?」
「即管說一下,但我未必可以幫到你。」那男子表現友善。
「你一定可以,」葉伸似在說一個祕密,在壓低嗓子問:「你們是情侶,對吧?」
「這就是你的問題?」他疑惑著。
「不,」葉伸說出重點,「為何你們分開坐?因為你們看似情侶,卻又不像在冷戰。」
「我明白了。」那男子笑得燦爛,「原因很簡單,我喜歡坐靠窗的位置,拍攝機外空中的風景,她卻喜歡靠通道的位置,方便去洗手間。
「但是...」葉伸的臉仍然困惑,「你們不是情侶嗎?」
「我們是情侶,但情侶也需要有各自的空間,不必時常黏在一起。」
正當葉伸嘗試消化他所說的話,那女子回來,那男子一臉得意告訴他的女朋友,葉伸剛才的問題,他抬頭望著那女子。
她對著表情迷惑的葉伸說:「情侶也可以分開坐的,」她坐下來續說:「在某些情況下,遷就和配合是很重要。他喜歡拍攝外面的風景,但我想上洗手間方便一點,經過討論後,我們都不介意在同一排座位分開坐。」
「但隔著一個人在中間,不會不方便嗎?」葉伸想著他自己和子靈。
「只是短暫而已。再者,當起飛後,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各自做各的事情。他有他睡覺,我有我看書。」她答。
他也接著說:「我們之間隔著一個人不打緊,最重要是我們的心沒有任何人,一直相連。」
葉伸想著想著,覺得他們所言不無道理,即使是情侶,也是需要有各自各的空間,才能各自各精彩,根本不必勉強對方來跟隨自己,這才能發放最大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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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甜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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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月 23 週一 201518:55
  • 夢中見

昨晚跟友人談天說地一大堆,難得有人思想和我同層面,可以來一個心靈重組。
然後,造了一個有關叮噹的夢。
在夢中,大雄不想長大原來是因為希望可以永遠有叮噹陪伴,叮噹用一個百寶令他如願,令他不斷重複和叮噹一起的十四年。
大雄因捨不得叮噹而哭得死去活來,同樣,我亦隨之而嚎啕大哭。
最後,哭泣把我帶回現實,我臉上竟然一滴涙痕也沒有。
原來我只是在夢中哭泣,在現實中,我仍是如此眼淚在心裡流。
不知為何大雄和叮噹一起的年數是十四年,但我牢牢記得在夢中這一個數字。
但醒來後,現在我寫著寫著,我突然記得,去年是2014年,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夢是我的,我就是大雄。
可惜,我沒有夢中那大雄的幸運,可以得到叮噹的幫助,不斷停留在叮噹離去前的時光。
在現實世界,我的叮噹走了,是實實在在的走了,是決決絕絕的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過去的快樂時光只會留在過去,留在腦海,但腦海中的事又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我和一位思想一致的友人聊天互訴。
那是一個......「夢」。
我和叮噹的時光也只不過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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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生活語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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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月 04 週三 201518:41
  • 放鬆才自在

樂文揶揄已有兩年多不見的振豪終於長高了,還用手放於他的頭上來跟自己作對比。
「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振豪側目斜視他。
樂文笑著說:「我是說,你終於不再弓著背做人了,」他造出一個駝背的姿勢,「從前,我多次教你如何挺起身體直著背走路,你總是學不會。還說習慣的姿勢很難改變,自然而然便可。」
振豪裝作責怪樂文:「你還敢提及這些?都是怪你教導無方所致。有幸我後來遇到一位良師,才得以一改惡習。」
樂文眉頭一揚,得意洋洋地向振豪賜教。
「其實,最重要還是要放鬆。」
「放鬆?」樂文對此難以置信,他駁斥,「如果我沒有老退化症,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人一放鬆,身體便自然而然向前和弓背。你現在卻跟我說放鬆?這不是叫自打嘴巴嗎?」
振豪認真地解釋:「我以前捉錯用神才會導致那樣。因為我從前每次挺背直身的時候總是會刻意用力,而且兩肩還會用力向後挻。結果,整個人在這姿勢下變得很累,當全身放鬆,全身便會自然返回原型。」
「那麼,現在呢?」樂文心急地追問,「現在的放鬆跟往日的放鬆有何分別?」
「兩者的放鬆並沒有太大分別。現在,我不會刻意在兩肩和背部用力。那個人提醒我要緊記六字珍言。」
「哪六字珍言?」樂文好奇追問。
振豪配合身體動作去告訴他,那六個字就是「沉肩。放鬆。抬頭」。
「快來解釋一下。」
「那人告訴我,」振豪憶述「當挺直背部後,兩肩必須沉下,不要縮起來。縮起會令兩肩疲累,令人對這動作有潛意識的反感,而且還要是放鬆地沉肩,因為只有舒適的感覺才可容易地成為一種慣性。」
樂文深表認同:「說來頗有道理。」
「抬頭,」振豪續說:「則可以維持將一個人的身體拉直,那樣便不致令人因低頭而讓身體向前傾。久而久之,我便由一個駝背的習慣變成一個挺背的習慣。」
其實,做人一定要放輕鬆,刻意會使人累,只有輕鬆才得以持久。刻意去改變一種習慣是難的,漫不經心地去改變便會容易一點。忘記一個人或忘掉傷痛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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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生活語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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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月 18 週三 201513:36
  • 當「失」遇上「戀」

當我們失去一樣有紀念價值的東西時,朋友會為我們的失去而感到可惜;當我們失去一樣貴重的東西時,朋友會為我們的失去而感到遺憾;當我們失去一個親人時,朋友叫我們節哀順變。可是,當然我們失去一段戀情時,朋友多會跟我們說:「失戀而已,沒大不了。」
為何失戀跟失去其他東西的差異可以這樣大?同樣是失去,卻得不到同樣的認同?失戀總被視作卑微的事情。
「朋友,這世上不只他一人,還有很多其他人呢!」朋友可能這樣忠告你。
「朋友,這世上也不只我一個人,我的存在是否不重要呢?」你可以這樣回答。
一個人的存在總會有他對其他人的一個重要性,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是隨便可以被另一個人替代。
「朋友,我只想告訴你,他的心已經變了,他不再值得你去愛。」朋友也許會這樣開解你。
「朋友,我愛不愛他,不是建基於值不值得。即使他的心變了,但並非代表我的心可以隨時停止愛。是他變了,可惜,我沒。」你卻會這樣解釋。
愛過的人總會明白,在愛情裡,永遠不會存在「值不值得」,只會存在「願不願意」。
「朋友,我只是想你看開些而已,希望你可以以正面和積極的態度去面對。」朋友或許會這樣解釋。
「朋友,我只想你可以認同我心裡的痛,讓我在你面前豪無顧忌地放任大哭。」你卻會這樣希望。
因為當朋友否定你失戀的傷痛時,也同時否定了你對他的愛。
其實,我們必須要明白一件事。「失戀」並非失掉「一份感情」這麼簡單,它背後還失去了「一個習慣」「一個精神支柱」「一個預期的將來」,更重要的是失去「一個人」。
沒錯,是失去一個人。換言之,可說是失去一個生命,生命是多麼重要的。
「朋友,你的前度仍然健在,何來有失去生命這麼嚴重呀?」朋友會這樣跟你爭辯。
「朋友,愛我的那個他/她已經不存在世間了。是不再存在呀!簡直猶如死去。」你可以這樣回答。
失戀,不是什麼大不了,而是非常大件事。死人啊,不大件嗎?
因此,如你身邊有人失戀,請不要再跟他說那些廢話了。你應該用一個同理心去諒解他的苦況,讓他盡情哭泣宣洩,因為,怎說也好,從他的角度,他是失去了他的摯愛。所以,你應體貼地跟他說一句「節哀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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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痛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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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月 18 週日 201513:41
  • 詩詞與文章的戀愛故事

詩詞是優雅的女子,文章是粗獷男子。他們初相識時,二人都為大家有共同的興趣而感到高興,這就是對文字的熱情。
起初,他們認為以彼此的優點可以互補對方的不足。詩詞比較小說話,以簡而精為主;文章由於比較理性,所以喜歡以長篇大論夾雜理論來表達。
文章時常跟詩詞說:「妳說的話太精簡了,別人未必明白妳所表達的意思,加上妳多是說一些個人對風花雪月或春去秋來的感觸,難以令人捉摸妳的真正思露,不如我幫妳從旁加以描述,那麼便會使人易明白妳想表達的情感,好嗎?」
詩詞對文章的建議非常受落,讚歎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這樣就可以彌補她的不足之處,讓更多人了解她在詩詞中所表達的心聲。
詩詞亦對文章說:「有些時候,你用太長篇幅描述情感和事件,或許我可以幫你在文字上簡化一點。那樣,你的文章便不會使人有一種煩悶的感覺。」
同樣,文章也很喜歡詩詞在這方面的幫助。這樣,他便可以用多點筆墨去寫更多的事情。
從此,他們合作無間,樂也融融。
可惜,不是所有人和事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由於他們都是熱愛文字的人,二人對文字都各自有一份執著。隨著年月的飛逝,經過長期的相處,他們開始發現對方跟自己在文字上的看法有差異之處。
由於詩詞和文章都非常有性格,在某些對文字上的見解,他們都堅持己見,各不相讓。
逐漸地,他們甚至只為一個字都會爭辯得臉紅耳赤,鬥足一天。
日漸增多的口角影響了二人的感情,他們開始討厭對方,不再需要對方的幫助。
詩詞跟文章說:「我想,我之前錯了。如果我需要以百多或千多字去表達我的詩詞內容,那麼,我何解要以精簡的文字來發表?倒不如,我一開始便以文章來表達。我用詩詞的原因,就是希望人們可以憑自己的理解去領悟。」
文章接著反擊:「我相信我也錯了。文章的篇幅根本就沒有一個框架去限制字數,為何我需要那些精而簡的文字去簡單化我的內容?如果可以簡化來說明,我就不會用文章這方式去發表吧。」
詩詞聽畢,怒氣沖沖地說:「好吧!既然大家都不需要對方,我們分手吧。」
文章和應:「分就分吧。」
從此,他們便分了家,各不相干。
他們可謂因文字走在一起,但亦因為文字而分開。
在愛情中根本是沒有絕對的理據,一旦不能互相體諒和包容,分開的原因可以是起初走在一起的原因。
愛情就是這麼荒誕的一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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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痛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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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月 15 週四 201518:28
  • 機械貓的名字啟示

老實說,這篇可能不是什麼啟示,只是無病為童年呻吟。
童年對每個人來說都非常重要,因為有一個詞叫童年陰影。所以童年所發生的事對每個人來說,絕對會影響他的一生。
童年時,我看的機械貓卡通片叫「叮噹」。即使它後來被改名叫作「多啦A夢」,但在我心中,它仍是陪伴我成長的叮噹。
這跟「執著」沒有關係,跟「不長大」也沒什麼關係,這是一段情感的關係。
正如你親愛的人離世了,但你對他的情感不會改變,他永遠長存在你心中。
小時候,我們學的歌始終最刻骨銘心的。不管過了多久,我們怎也可以把歌詞唱出來。
即使你可以有權將它改名,但你絕對沒有權改變我對它的稱呼。
有些晚輩總會跟上一輩的說,一個名字而已,為何這樣執著要叫它做「叮噹」呢?叫「多啦A夢」都是指同一隻機械貓。
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同樣執著呢?堅持叫「叮噹」就是守舊固執;強迫上一輩的人叫「多啦A夢」就是與時並進,這是什麼大道理?
我有我叫它「叮噹」,你有你叫它「多啦A夢」,為什麼就背上「不會長大」「戀棧過去」的罪名?
戀棧過去有何不可?沒有過去,怎會有今天和將來?
人就是這樣,同樣的事情,自己做就是對,別人做就是錯。
未經歷過的,他們不會懂。或許,待某天,有人跟他們說,他們所認識的「多啦A夢」要更改名字為「什麼什麼」,他們才會明白童年記憶的重要性。
過去的不能更改,它是我的「叮噹」永遠就是我的「叮噹」,童年記憶是不能被抹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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